脖子上挂着白色绷带，乌军右手腕固定在胸前，李秀连不住叹息，现在啥也干不了。

她曾自费去了北京、试图广州、上海等地，面访了曾在《南方周末》工作过的三十位媒体人。她坦言这些年她最大的变化之一是，境内她的热情慢慢从新闻转向了写作本身。

那是2022年，开辟大环境和周遭的小环境都在经历剧烈的动荡。李颖迪在书中选择将这些来自不同人的描述单独列出，新战线用双引号明确提示：这只是他们的讲述。天黑以后，乌军城市就没有什么生活了。

直到两年后，试图鹤岗出现了一种类似蛰居的生活状态。随着在这里的生活时间的拉长，境内她的困惑逐渐转向：选择之后，人们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？他们如今生活的方式里或许就藏着当年做选择前的答案。

时隔几年重新提起当年的这段回忆时，开辟李颖迪说这留给她的更多是反思。

新战线得到的回复几乎都是：我没有别的选择了。看着小羽的样子，乌军陆梅总会回想起2023年10月24日——那天，就是在这个门诊大厅的楼上，女儿出的事。

护士让她快些回来，试图陆梅应下了。见到妈妈，境内小羽哭了起来：旁边的爷爷摸我。

2024年7月23日的门诊单显示，开辟小羽紧张时有自伤行为，开辟最近月经初潮，情绪不稳定，不愿出门，不愿洗澡，有时候服药不配合，意识清，接触不合作，缄默状态，戴着帽子，用围巾包着脸。签谅解书当天，新战线陆梅和其法律援助律师的微信聊天记录显示，陆梅说：我没别的办法了，只能同意了。